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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冷笑一声,“好一个奉公守法!你与魏王府勾结,私放利钱,兼并土地,致使五十三户人家,家破人亡,卖儿卖女,你这样也这做叫奉公守法?”

“大人,草民冤枉。您说的这些,草民不知。”卢查陨面不改色直接矢口否认道。

“大胆!”顺天府府尹怒拍惊堂木。

大堂上福运钱庄的管事们,听到这些心惊胆战的,更是下意识的微微抖了抖身体,要不是他们还跪着,不然此刻更站不住了。

卢查陨没有再开口回话,府尹见他如此神态,接着又拿起桌上的账本残页和书信。

拿在手中扬了扬,顺天府府尹看她如此模样,冷笑了一声。

“狡辩是不?当本官是傻子不成?本官手中有这些证据,你还敢狡辩?”

卢查陨心中一紧,想到他之前差不多毁尸灭迹了。关键的信他已经已经全部烧了,如今就是有也不过是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卢查陨顿时就心安了不少。

“大人,草民不是狡辩,而是您说的这些,这些账本和书信并不能说明什么。钱庄与魏王府有生意往来很正常。至于您所提的百姓的遭遇,草民并不知情,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顺天府府尹没想到,已经到了如今到了这个地,还不认账,顿时大怒道:

“不知情?误会?那些百姓跪在本官面前哭诉,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想抵赖不成!”

卢查陨依旧咬紧牙关,梗着脖子说道:“大人,那些百姓所言,草民实在难以认同。或许是有人故意打压福运钱庄,才诬陷草民。大人,还望您明察秋毫,不要被这些不实之词蒙蔽了双眼。”

顺天府府尹气得浑身发抖,他用力一拍惊堂木,震得堂前众人都吓了一跳。

“大胆!到了这等境地还敢狡辩!并且,藐视朝廷。来人,大刑伺候,先打二十大板!”

话音刚落,两名衙役便上前将卢查陨架住,准备动刑。

卢查陨脸上露出恐惧,依旧强装镇定。

“大人……”

卢查陨脸上露出恐惧,依旧强装镇定。“大人,草民确实冤枉,莫要屈打成招!”

顺天府府尹怒目圆睁,喝道:“如今证据确凿,百姓苦诉在前,你还不知悔改,藐视朝廷威严。先打二十大板,看你还嘴硬,行刑!”

卢查陨直接被压在地上,衙役们手中的板子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每一板都带着一股狠劲。

卢查陨一开始还咬牙坚持,可到后来疼痛难忍,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

大堂之上,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和卢查陨的惨叫交织在一起,让福运钱庄的管事们吓得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起来。

二十大板打完,卢查陨已经奄奄一息,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浸透。

顺天府府尹面色无一丝变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现在可愿招了?”

卢查陨气息微弱,意识混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江原上前查看,试探了下鼻息,立刻对府尹抱拳道:“大人,嫌犯卢查陨扛不住板子,人昏迷了!”

顺天府府尹冷声道:“将他泼醒!”

“是,大人!”江原立刻让底下的捕快去打水。

府尹敲下惊堂木,看着底下福运钱庄的管事们,接着继续提审:“你们几个呢,招供还是不招供。本官劝你们还是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福运钱庄的管事们,可是被那一顿板子,以及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卢查陨,给吓得脸色煞白,一时无人回答。

顺天府府尹顿时怒火中烧,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好,既然你们嘴硬,那就别怪本官审问。打,通通打二十大板,人必须清醒着!”

“是,大人!”衙役们顿时如狼似虎。

福运钱庄的管事们,看到那朱红的板子,顿时吓得他慌了神。

“大人,草民招供,草民招了!”其中一个管事,被大板子吓得心理崩溃大喊。

其他管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慌了。

那名管事完全不管这些,平日里当牛做马,拿的银子又少,他不想挨板子丢了命,他想活着回去。

“那就如实招供,但凡有半点撒谎,本官决不轻饶。”

“是,大人,草民一定老实招供。”那管事连连点头。

顺天府府尹面无表情的道:“说,你们所做的这些事都是谁指使的,可是魏王!”

那管事看了一眼卢查陨,随后不再看他对着顺天府府尹说道:

“大人,草民都是听从卢爷,不,卢查陨的吩咐,去办的差事,全是受他指点,至于魏王草民没见过。”

“你可曾见过魏王?”顺天府府尹问道。

“大人,草民不曾见过。”

听到这个回答,顺天府府尹脸色微沉,接着追问道:“福运钱庄放利子钱,导致百姓家破人亡,此事可是属实。”

那管事一时间不敢说话,下意识的望向卢查陨。

他这个小动作,就被顺天府府尹看的一清二楚,随即敲着惊堂木喝道:“你东张西望什么,既然招供那就一五一十说出来,如有半点隐瞒,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那管事吓得抖了抖,人都微微发颤。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行刑!”府尹心中怒火一起打算直接严刑逼供。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那名管事慌张大喊道。

衙役们还是如狼似虎一般,那管事立刻道:“招,我招!”

顺天府府尹微微抬了抬手,衙役才没继续,“说,如果有一句假话,那就再加二十大板!”

那管事慌张的咽了咽口水,对着顺天府府尹老实的点点头,“大人,草民知道一定都说了。”

顺天府府尹见他满脸惶恐,眼神已经慌了就道:“主动招了,本官就免了你的板子。”

这时,一老态龙钟的百姓站了出来,哭诉道:“大人,草民家中原本有几亩薄田勉强维生。但是,因为借了福运钱庄的高利贷,还不上钱,土地被他们抢走,如今一家人只能流落街头。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其他百姓也纷纷响应,“大人,我们也都是被他们害惨了,求您严惩他们!”

“肃静,肃静!”顺天府府尹听着公堂外头百姓的哭诉,直接敲响了惊堂木。

“本官在审案,自然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如果谁再敢咆哮公堂,妨碍公务,那就别怪本官将你们通通关入大牢!”顺天府府尹冷脸沉声道。

顺天府尹的话,让百姓们顿时不敢再出声,整个府衙瞬间鸦雀无声。

之前哭嚎的百姓也纷纷闭了嘴,他们这些人虽然已经穷的很了,可有道是有理无理,莫入衙门,他们可是来看福运钱庄的报应,可不想将自己整进顺天府的大牢。

就在此时江原禀道:“大人,水到了,可要现在将犯人卢查陨泼醒!”

“泼醒吧!”顺天府府尹微微颔首道。

“是,大人!”江原提起一桶水直接泼了过去。

卢查陨被冰冷的水一冻,激灵了一下,有些朦胧的意识也清醒了过来。

一股剧痛从下身传来,让他痛苦地呻吟了出来。

府尹冷着脸道:“啪!将你们干的事一一交代。敢欺骗本官,后果你们也已经亲眼看到了!”

管事们抖了抖身子,随后那名管事不敢有任何的造次,老老实实的交代道:

“大人,福运钱庄确实放利钱,利钱借五两银子十天还三百文,一个月还七百文。因此,不少百姓被利息压的喘不过气,根本还不完,最后只能是变卖家产,卖儿卖女还债……”

围观的百姓们也想到了之前的遭遇,不少人都忍不住哭了出声,可还记得大人警告不敢再发出声音。

那一双双眼睛,看向公堂上的那一群人更是充满了愤怒,恨不得生吃了公堂上的那群人。

顺天府府尹越听,内心也多了愤怒,没想到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

这样的失察之罪,陛下怕是要对他严惩了,对福运钱庄这样逼死人的做法感到厌恶。

“福运钱庄,魏王他可有参与经营。”

“大人,草民不知。”那管事心中微微一颤立刻回道。

顺天府府尹对这句话,是一个字都不信,“你作为福运钱庄的管事,主子是谁难道会不清楚。”

随后直接怒拍惊堂木,“来,本官让你老实招供,结果你却耍心眼,先打十大板以儆效尤,行刑!”

“大人,饶命!草民真的不知……”那管事一下子脸色煞白,看到府尹如此强硬顿时慌了。

府尹见连这小小的管事,都冥顽不灵,不再废话,他也没耐性一个个审了。

随即下令道:“行刑!全部都打板子!”

“是,大人!”

整个公堂上全是哀嚎声,让顺天府府尹听的有些心烦意乱。

“将嘴全堵住!”

“是,大人!”

衙役立刻按着大人的命令,将行刑的犯人的嘴全堵上,衙役继续打板子……

府尹看着他们的惨状,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半个时辰后,一通板子下去,堂上的犯人全都血肉模糊,痛苦的呻吟声不断。

“大人,已经全部行刑完毕,人还清醒着!”江原回报道。

顺天府府尹点了点头,“嗯,不错,退下吧!”

江原随后就带着衙役退回,府尹当即敲响惊堂木。

喝声道:“卢查陨,你招还是不招,不招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大人,草民认罪!”卢查陨疼痛如骨随行,脸色惨白低头认罪。

“卢家搜出的证据,这里头你和魏王来往密切,说此事可是魏王指使你的。”

卢查陨不敢动弹一下,忍着疼痛抽着气道:“大人,草民与魏王通信,只是正常往来,并无其他,福运钱庄的经营,都是由草民全权处理。虽然魏王是福运钱庄的股东,但魏王并不参与经营。”

顺天府府尹闻言怒火从心中涌起,没想到卢查陨,竟然还是冥顽不灵。

“卢查陨,你真要如此冥顽不灵?你要明白,私放利钱可是要杀头的。”

卢查陨自然清楚,但将魏王牵扯出来,他也活不了,总归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死字。

“大人,草民已经如实招了,您要草民攀扯魏王,那草民按大人的意思说,此事是魏王指使的。”

闻言顺天府府尹大怒,厉声呵斥道:“大胆!竟敢污蔑本官,来人上拶刑!”

衙役将卢查陨的手指,放入其中然后用力夹紧……

“啊……”卢查陨只觉得疼痛传遍全身,感到极度的痛苦忍不住大声惨叫。

“卢查陨,招还是不招,不招本官还有其他刑罚等着你!”

卢查陨疼的脸色都变了,额头青筋冒起。

见他没回话,又夹了一阵,卢查陨受不住了,额头全是冷汗,疼得表情都变形了。

“大人,招,草民招了!”

府尹这才让衙役停了一下,“再敢欺骗本官,那后果就让你生不如死!”

卢查陨十指钻心的疼痛,让他疼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缓不过来……

见此府尹直接拍响惊堂木,声音更透着冰冷,“卢查陨,你莫不是在戏耍本官!”

江原上前一个用力,卢查陨一下子惨叫出声。

府尹冲着江原摆了摆手,江原立刻退下。

“说吧,本官已经没有耐性了!”

卢查陨喘着粗气道:“大人,草民已经实话实说了,魏王并未参与经营。”

“那你为何在书房焚烧书信,你到底在隐瞒什么!”顺天府府尹质问道。

卢查陨一时说不出来理由。

“说,再隐瞒的话,别怪本官无情了,你应该明白顺天府的大牢,可不是那么好待的!”

卢查陨脸色一片惨白。

最终一番折腾,有个管事扛不住刑罚招供了。

顺天府府尹顺藤摸瓜,竟然牵扯这么深,让府尹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继续查下去。

三天后,顺天府府尹将调查结果,呈递给了宣德帝。

宣德帝看完里头的内容,面色十分难看。

“朕倒是没想到,老四的胆子倒是不小,背着朕小动作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