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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柯学世界之抓住那只假酒 > 第353章 她姘头接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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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降谷零照常去禁闭室喂饭,鹤川悠夏的气色也肉眼可见好了些,至少看起来不是那种命不久矣的惨败,不知道怎么回事,琴酒的心情看起来也好了很多,让他看望鹤川悠夏的时间稍微多了几分钟。

虽然不知道琴酒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这对降谷零来说是件好事,能多陪鹤川悠夏几分钟外,还能多观察一下禁闭室的具体结构,更方便到时候的营救计划。

上次诸伏景光抓到了正准备搞事的科瑞诗二人组,不得不说最了解自己的还得是身边人,一抓一个准儿……

不过诸伏景光也没掉以轻心,还是找人时刻盯着科瑞诗,说白了能跟鹤川悠夏玩一起的能有几个是省心的?反正他们不是。

鹤川悠夏和往常一样捏着降谷零的衣角,空洞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降谷零,现在这是两人唯一的相处模式。

指腹轻轻划过鹤川悠夏胳膊上的针孔,每天她的手臂上都会新增几个针孔,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注射营养剂留下的,还是别的用途留下的。

毕竟他一天只被允许送一次饭,探视时间就那么长,为了维持鹤川悠夏身体情况肯定要继续注射营养剂。

眼中闪过复杂,他轻轻叹了口气,疼不疼已经没必要问了,这么多疤不可能不疼。

【我很快带你回家】

在监控的死角,降谷零一笔一划的在鹤川悠夏手心写着,放慢动作尽量让她能感受到是什么字。

女孩的头歪了歪,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我出去还有什么用吗?”

读懂了口型,降谷零心里一震,现在鹤川悠夏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听不见看不到,甚至还说不了话,就算出去了也没有生活自理能力,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

手猛地一紧,降谷零随即反应过来立马放松,继续在女孩手上写着。

【会治好的。】

会吗?

鹤川悠夏轻笑一声,但这个笑怎么看怎么都透露着一股凄凉。

【相信我】

【很快的】

很快?是多快?鹤川悠夏歪了下头,能比她被打营养剂快吗?

“你回去吧。”鹤川悠夏收回手,扭过头不愿再“看”降谷零。

“鹤川。”降谷零说着就去拉她,自己搭上去的手被女孩拍下,他也没就此放弃,继续骚扰她不让她发呆。

没几次就换来女孩的怒目而视,只不过眼睛看错了地方,这让降谷零差点绷不住笑了。

总算没有死气沉沉的样子了。

结束了一天的探视,降谷零离开了禁闭室,门外的琴酒眯了下眼。

伏特加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结束了降谷零的探视权限,禁闭室人员进出,开门次数都有记录,还有人脸识别,只要进来的人都逃不掉。

“跟一个废物玩得开心啊。”

“把你关笼子里,别说进个人了,进个老鼠你比她玩得还开心。”降谷零斜了琴酒一眼。

琴酒眼中闪过杀意:“有时候还真觉得你笑得恶心。”

“你是头一个。”降谷零耸了下肩膀,“我在组织里可是很受欢迎。”

“滚。”真是麦卡伦闭嘴了,她姘头接上班了,都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降谷零好心情的拎着饭盒走人,今天鹤川悠夏吃下了一整个三明治,虽然比不上以前的饭量,但总归是个好的开始。

要知道她前面可是只能吃下四分之一,虽然配了粥,但一天一顿差得实在太多。

待降谷零的身影彻底消失,琴酒点了根烟站在禁闭室门口,静静看着里面的人影。

“我们不走吗?”伏特加问道。

“急什么。”琴酒扬了扬下巴,“看看这家伙能掀起什么风浪。”

风浪?伏特加顺着眼神看过去,鹤川悠夏依然缩在墙角当蘑菇,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有点地狱笑话了,一个耳聋眼瞎加失声的人能搞出什么风浪?这怎么着都掀不起来啊?

“大哥,现在的麦卡伦都是废人了,掀不起什么了。”虽然不太理解,但伏特加还是好心的提醒,“进了这里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

“废人?”琴酒嗤笑一声,他拿下烟,“这家伙骨头硬着的,谁废了她都废不了。”

当年一个能靠自己逆转死局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轻易认命。

“您是觉得她还能翻盘?”伏特加有些诧异的看了鹤川悠夏一眼,他还真怀疑自家大哥看走眼了,都这样还怎么翻盘,除非科瑞诗回来救人。

但以这个实验基地的安保程度,还真是可能性不大,毕竟这可是boSS会出现的地方,虽然他并没有见过。

科瑞诗要是敢来,那绝对出不去。

琴酒眯了下眼,这家伙能不能翻盘不好说,但她要是找到机会一定会反扑,不是两败俱伤就是重创他们。

“加强基地安保系统,让他们盯着点麦卡伦。”

“是。”伏特加点了点头。

跟着琴酒离开之前,伏特加还是不敢确定的看了禁闭室的人影一眼,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但听琴酒的总归是没错的。

以及,如果麦卡伦真的能逃出去,反而是件好事。

起码比困在这里当小白鼠好多了。

禁闭室内,鹤川悠夏的耳朵动了动,好似听到了声音一般,她抬起头往窗口的方向“看”去。

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过得狼狈,组织里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笑话。

眨了眨眼扭回头,她“看着”漆黑的墙壁眯了下眼。

被琴酒掐脖子的窒息感还在脑海中冒一下,上次咬了琴酒一口,这家伙记仇,第二天过来又踢了她一脚,她生气想要反扑,结果被掐着脖子抵在墙上。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完蛋了,尤其是那只手摸在脸上的时候,就像阴冷的毒蛇在皮肤上游走。

黏腻又恶心!

她伸手摸向后颈,摩挲着那块还没愈合的皮肤,被刀片划开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连个麻药都没有。

空洞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她轻笑一声,叹了口气又将自己埋回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