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豹笑道:“这什么第五重天?分明那个就是破破烂烂的街道而已。”
看了看天,见天色晚了,街道上,好像没有一个人。
不时有一道光,闪过街道,这让街道显得十分诡异。
童豹暗想:“九天老祖的幻影或者他手下的恶魔,一个比一个厉害,此时到了这里,也是大意不得的!”
想到这里,童豹知道接下来肯定是一场场的恶斗,这是非常艰难的。
此时的童豹,心思缜密,早已经做好了苦斗的准备。
于是,他下了坐骑,将坐骑收在心中,自己提了巨锤,向街上走来。
街上,到处关门闭缝。
童豹走在街上,街上冷冷清清。
这时,有一丝灯光,从一个门缝中透了出来。
童豹看了看,提溜着大锤,直接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童豹敲门。
一会,门中有人问:“谁呀?店子里人满了,你就在街上过夜吧!”
童豹暗暗吃惊,他一抬头,只见这个门的门楣上写着:逍遥游客栈。
原来,这是一家客栈。
童豹暗忖:“我童豹来到这第五重天,见到了一家客栈,这里定是一个诡异去处。”
童豹本来好奇,加之与毒蜂老人等恶魔相斗,此时正感乏力,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于是,他又敲门:“店家,我非常疲惫,愿意在你那里住上一宿,到时,我多付你店钱就是!”
咯吱吱,一会工夫,门开了。
出来一个小二,小二见了童豹,连连拱手施礼:“客官,里面请!”
童豹将大锤化为拳头大小,收了,然后,随了小二,走进客栈。
有些奇怪,从客栈外面来看,客栈里面的灯光,犹如小豆,简直微弱得不得了。
可是,一进来,就看见里面的灯光,那是灯火通明。
大厅之中,有吃饭的,有喝酒的,那旁边,还有一张桌子,围了几个人,正在那里赌钱呢。
童豹看了看,见客栈内十分诡异,暗暗寻思:“这些个是什么人?”
他暗暗睁开法眼,一看,那些人头上都有妖魔之气。
童豹暗暗好笑:“这些恶鬼,化了客栈前来诳我,我童豹此时正饿了呢,先吃饱再说。”
他看了看,前面有一个大窗户,大窗户前面是一个大桌子。
童豹走到桌子面前:“小二,你有什么好酒好菜,只管上一些来!”
“好嘞……”小二谄笑着:“只要您点,我们什么菜都可以给您。”
童豹笑了笑:“好的,来一盘牛肉,两个炒菜——钱自然少不了你的!”
小二欢天喜地下去了。
一会工夫,端上来一盘牛肉、两份炒菜,外加一个汤。
最后,拿上来一壶酒。
童豹看了看,又轻轻睁开法眼,见酒菜中无毒,便坐了下来,放心大胆地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童豹觉得腹中渐渐饱了,便伸开腿,舒舒服服地坐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有敲门声。
小二出去问:“谁呀?”
门外一人回答:“做买卖的……”
小二也没有答话,径直把门开了。
门外,进了一个大汉,也是一个虬髯大汉,与童豹相仿。
童豹瞟了一眼,暗暗用心测试那人武功。
那人果有武功魔力,而且是武功高强、魔力无边之辈。
那大汉也不再理会小二,径直走到童豹这张桌前,在童豹对面坐了下来。
他看也不看童豹,只是对小二道:“你有什么好酒好肉,尽管上来,到时,算钱给你!”
小二连连称谢:“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一会,酒菜摆上,那酒菜居然和童豹的一模一样。
虬髯大汉只管吃喝,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童豹轻轻冷哼一声,也懒得管他,只管自己吃喝。
吃喝一会,那虬髯大汉对着童豹举起酒杯:“好汉,今日咱们凑了一桌,也算有缘分了。来,敬你一杯!”
童豹也端起酒杯:“好啊!来。”
说罢,虬髯大汉酒杯一下砸来。
童豹端酒杯的手,一转手腕,就铐在了虬髯大汉手臂之上。
虬髯大汉冷笑一声:“果然不愧是童豹,敢来闯我师父的第五重天!”
童豹也冷笑道:“天涯海角,任我行来。我凭什么不敢闯?”
虬髯大汉又冷笑一声:“你可知我师父是谁?”
童豹问:“你师父是谁?”
虬髯大汉哈哈大笑:“你可知恐猫老怪的名头?”
“恐猫老怪?”童豹也哈哈一笑:“我不知什么恐猫老怪,只知道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恐猫!”
实际上,童豹心中清楚,那个恐猫老怪,又叫恐猫老祖,其真身为一种恐猫,其修为与拂手散人等大老祖相若,乃是极为厉害的人物。
当然,恐猫老怪也算是九天老祖的幻影之一,他的功法也与九天老祖相通,不过,也有其独特之处。
虬髯大汉见童豹对恐猫老怪颇有轻视之意,差一点气笑了:“童豹!老夫知你是绝顶高手,不过,你这不尊老爱幼的语气也该改一改了!”
这个虬髯大汉,显然也像毒蜂老人那样,落入了童豹的圈套。
须知武林高手都必须是在心静之时,武功才能发挥到极致,但凡心浮气躁,武功不说减半,也要减了分毫,而恰恰就是分毫之间,高手的伯仲,就分出来了。
虬髯大汉,本来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对这个道理也是心知肚明,但是,对童豹的狂妄之言,还是有些生气。
童豹冷冷一笑,猛一较劲,挣脱虬髯大汉的束缚。
他端起酒杯,饮一口酒,微微一笑:“兄弟,好像这次你承让了。”
虬髯大汉脸一红。
童豹又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姓字名谁?”
虬髯大汉喘一口气:“老夫乃恐猫老怪座下护法弟子虬髯公猫是也!”
童豹纵声狂笑:“原来是一只公猫啊!”
虬髯公猫勃然大怒:“童豹!你欺我太甚!”
又端了杯子,向童豹撞来。
童豹用杯子将虬髯公猫的杯子向下一磕,杯子撞在桌子之上,酒洒了。
但是,童豹的杯子中的酒,却不曾洒得一毫。
虬髯公猫更是大怒,又用杯子撞来。
童豹用杯子一抬,撞在虬髯公猫的杯底。
酒洒在空中,纷纷落下。
说时迟那时快,童豹早已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