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阎埠贵,老小子最好识相点,要不连你们家一块也端了!
刘海中头一次觉得这两个儿子也不一无是处,起码探听情报的能力还是有的。
“你们两个好好干,让爸多立功,位置越稳,你们的好处自然也越多!”
刘海中有些不熟练的画起了大饼。
两个儿子也都被美好的未来迷失了双眼,心甘情愿的吃下其实并不怎么香甜的大饼。
父子三人商量好大计,不由都多喝了几杯,这才纷纷倒头就睡。
近些日子,石中磊明显感觉到风头有些不对。
街上到处都是举着小旗子的年轻人,手上都是拿着小本本,胸前戴着徽章,不管是胡同的墙上还是厂里的宣传栏上,贴的都是写满了毛笔字的大纸。
今天他刚到厂里,就听到广播里,关于刘海中任命的信息。
“经厂某委会研究决定,任命锻工车间的优秀工人刘海中同志担任纠察队的组长,专门负责纠察厂内坏分子的不法行为!特此通告!”
“经厂某委会研究决定,任命锻工车间的优秀工人刘海中同志担任纠察队的组长,专门负责纠察厂内坏分子的不法行为!特此通告!”
石中磊闻言一愣,按原剧中的剧情,应该是刘海中举报了娄小娥一家有功,才被李怀德提拔,可现在娄小娥经过自己提醒早就跑了。
他这又是走得谁的门路?
带着满腹的疑问,石中磊漫步进了车间,还没来得及干活,就被师傅叫了出去。
“磊子,最近一段时间低调点,别给自己找事情。”
赵蒙生明显也是觉察到什么,专门提醒石中磊。
“我知道了,师傅,早上来就听到刘海中的任命了!”
“那老东西可是条疯狗,为了当官什么事情都敢做的,和你一个院,可千万要小心!”
“我晓得了,师傅,你也当心点。”
赵蒙生点点头,和石中磊回了车间。
石中磊明显感觉到赵蒙生和车间的工人们说话都和气了不少,不像原来动不动就怒声呵斥。
明显是怕这些人将来报复啊。
等下了班刚回到院里,就发现一群人在刘海中带领下朝后院而去。
院里的邻居们都议论纷纷,也都跟了上去。
看来这刘海中上任第一把火,就烧向了许大茂啊!
石中磊默默跟了上去,后院就三户人家,刘海中、许大茂、聋老太太。
刘海中还没必要去难为一个老太太。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刘海中带着人果然是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许大茂才刚刚下班,饭都还没有做,一头雾水的推开门。
他见到门外这架势,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赔起笑脸。
“二大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心里就没点数?”
许大茂这笑脸注定是徒劳,刘海中今天办的就是他!
“别听他白话,给我进去搜!”刘海中大手一挥,下了命令。
许大茂顿时急了,双手死死的拽住门框,满脸的委屈。
“二大爷!二大爷!您要搜查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
许大茂一脸的不甘心。
“对啊,这莫名其妙的。”
“不能随意上门搜查吧?”
“这世道......唉!”
面对院里邻居的议论纷纷, 刘海中丝毫不慌,而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怀疑许大茂家里窝藏了娄半城的资产而拒不上报!名义上和娄小娥离了婚,却没有做完整的切割!”
“因此,我要对许大茂家里进行搜查!谁还有意见?”
这话一出,刚才还议论纷纷的邻居们瞬间都不吭声了。
许大茂眼中的慌乱被刘海中敏锐的觉察到,他的嘴角不由附上一抹胜利的微笑。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搜!许大茂要是再抵抗就捆起来!”
工人队的组长都发了话,跟来的手下们自然也都不客气了,许大茂还想负隅顽抗,奈何双拳不敌四手,被人捆在树上,连嘴里都塞进了不知道哪来的破布。
许大茂奋力的挣扎,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院里的邻居们,可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去惹火上身?
不是扭头装作没看到,就是低下头不吭声,没人敢和许大茂对视。
刘海中的手下不一会就把许大茂家翻了个底朝天,就连他不知道多少天没洗的脏内裤都翻了出来。
“组长,没有啊,我们翻遍了各个角落!”
面对手下的回报,刘海中瞟了一眼许大茂,发现这厮脸上尽管仍是一副愤恨慌乱的样子,可眼中那一抹狡黠的光芒是掩饰不掉的。
肯定有东西!
“真是没用!通通都跟我来!”
刘海中冷哼一声,挽起衣服袖子,亲自上阵!
他一进屋就看到里面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柜子凳子倒的到处都是,地上满是杂物。
“床底下搜了吗?”刘海中看向里屋那间大床。
“搜了啊,组长,除了点臭袜子什么都没有。”
“把床给我掀了!”
“啊?”那手下明显是有点难以置信!
“给我掀了!我的话没听到吗?”刘海中斜眼看向那名手下。
那手下心中一凛,连声应和,带着几个人就把床掀翻了。
“行了,你们都在门口等着!”
刘海中这才慢悠悠上前用脚扒拉着杂物,时不时用脚踩踩地面。
嘭嘭!
随着他不断的挪动位置,脚下很快传来空鼓的闷响。
有了!
刘海中脸上一喜,连忙俯下身子,强忍着肚子上的赘肉带来的不适,双手扣开那块颜色明显有些不同的地砖。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木头匣子。
刘海中打开双目简单的一扫,便飞速的扫视左右,发现手下都很听话的在门口等着。
他用手一抓,摸了不少东西塞进外套的内兜,幸好他身型肥胖,直着身子倒是看不出什么异状。
“行了,这不是就找到了?”
刘海中高高举起那个小匣子!
“不愧是组长啊!”
“难怪李厂长让刘师傅当组长呢,果然有过人之处啊!”
刘海中很是享受手下的马屁声,高举着小匣子走了出去。
被困在树上的许大茂见到刘海中手里的匣子,顿时垂头丧气,像是认命了般再不挣扎了。
“大茂!你怎么不吱声了?”
“就是,那小匣子里装的什么啊?”
看着刘海中高高举起的小匣子,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好奇的问道。
可不管怎么问,许大茂就跟被堵了耳朵一般,好似没听到,根本不回应。
“看看,他自己都没话说了!这匣子里就是证据!”
刘海中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把小匣子打开,里面竟是好多根小黄鱼!
他手里的动作飞快,马上又把匣子扣上了。
石中磊距离的远,也仅仅瞟见一眼,约莫有半匣子之多!
他心里也泛起了疑惑。
不对啊,娄小娥走得时候不是把金条都给我了吗?
石中磊却是不知道,这些都是许大茂在娄小娥准备离开时,硬生生勒索的。
要是不给,他就马上举报她们一家要走的计划!
你要问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谁让他妈就在娄家当下人呢!自然早早就觉察到风吹草动,告诉了儿子!
院里众人看到金条纷纷都是一阵惊呼,不少人甚至捂住了心脏!
谁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条啊!
“怪不得许大茂整天吃喝不愁!我还以为放映员福利待遇这么好呢!”
“咱们来后院的少,他平时生活指不定多滋润呢!”
“这还不都是娄小娥留给他的?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们别看他靠着这些金条过得好,现在不就成了罪证了。”
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说起了风凉话。
人嘛,不患寡而患不均。
你有,我们没有,我们心里就不舒服,甚至会恨你,巴不得你天天倒霉呢!
这就是人性!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刘海中得意洋洋的走到许大茂面前,嚣张的嘚瑟道。
许大茂低着头,半弓着腰不吭声,谁也没看到他的眼中俱是仇恨的光芒。
也是,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
眼下这仇可算是结大了,许大茂可不是有仇不报的人!
刘海中看许大茂无话可说,得意的一笑:“带走!连夜审问!”
两个手下从树上解开许大茂,死死的压住他的双臂,让他直不起腰。
“刘组长,可这也仅仅表明娄小娥给许大茂留了点钱,能说明什么呢?”
傻柱皱着眉头大声质问,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行事作风,终于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所有人包括石中磊都是颇为诧异的看着傻柱。
这俩人不是仇最大吗?
怎么听着像是为许大茂说话呢!
就连刚才一直不吭声的许大茂也都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傻柱。
刘海中眉头一挑,颇有兴趣的看着傻柱。
“傻柱,你有疑问?”
傻柱最讨厌的就是刘海中一副领导的模样,都是工人不光荣吗?非要削尖了脑袋去当什么领导?
工人让你很羞耻吗?
他刚准备说什么,被易中海一把拉了过去,笑着对刘海中说道:“没事没事,这孩子就是好奇,您忙您的!”
看易中海也得陪着笑脸,刘海中有种那年我双手插兜,不知什么是对手的感觉!
他还挑衅的看了眼站在易中海身后的二大妈,这就是你找的男人?
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
我都为你感到不值!
可惜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刘海中环顾四周的邻居,除了石中磊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你也有话要说?”
石中磊嘿嘿一笑,也不说话,站到一旁。
“哼!我们走!”
刘海中和几个手下押着许大茂出了四合院。
院里人见刘海中走了,又都是纷纷议论起来。
又说老刘家今非昔比了,不再是那个没什么大权力的管院大爷了!
也有的合计要不要等刘组长回来,去上门送个礼什么的,别让他乱整人。
阎埠贵对此都嗤之以鼻,阴阳怪气的说道:“药理踹这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
说完,他就背着手大摇大摆的朝前院去了。
“你瞧,最难受的还是三大爷。”
“什么三大爷,现在就是老阎,他能不难受嘛,好歹平起平坐这么多年,现在蔫了!记住!咱们院现在只有二大爷刘海中!”
“是刘组长!”
“对对对,瞧我这张嘴!”
也有好事的,悄悄出了院,跑去刘海中跟前告阎埠贵的状!
秦京茹有些害怕的拉着秦淮茹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大茂就这么被打倒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幸好你没找他,要不今天你也免不了走一遭!”
“表姐,城里都这么可怕吗?”
“学着点吧,看着吧,这院里还得有人被二大爷整!”
秦京茹嘴上没有说话,心里却暗自盘算,要是当初许大茂亮出这么多金子,没准自己还真的选择他了呢!
或许是傍晚的事情把院里人都吓住了,往常吃了晚饭,在院里散步下棋唠嗑的人都没了,俱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行了,阎解成,时间不早了,你走吧!”
贾东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把刚洗完床单进来的阎解成赶走。
阎解成开心坏了,天天伺候姓贾的,他早就够了,每天都是腰酸背痛的回家,他都想死。
关键这贾东旭也不当人,每天不把他折腾到半夜就是不放他走。
难得早完事一天,阎解成跑的比狗都快!
“稀奇啊,今天这么早就让他走了?”秦淮茹有些诧异的看向贾东旭。
贾东旭看了看,这屋里的小当早就睡了,棒梗在隔壁屋里跟贾张氏和秦京茹一块睡。
“媳妇儿,你过来......”
秦淮茹有些疑惑的看着贾东旭,他的声音温柔的有些渗人。
“你要干嘛?”
贾东旭却卖起了关子,低声还在呼唤她。
估计是有尿炕上了。
秦淮茹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炕跟前,伸手去摸贾东旭的身下。
贾东旭嗷的一声怪叫,竟是把秦淮茹死死按下,双手撑着压到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登时知道他想干嘛了,头一歪,身体停止了挣扎。
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表情。
贾东旭在秦淮茹脸上疯狂的探来探去,见秦淮茹丝毫没有反应,登时一团怒火涌上心头。
“你这是什么德行!就不能配合点吗?”
秦淮茹冷笑一声:“贾东旭,你现在除了能弄得我一脸唾沫,还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