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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网游动漫 > 大佬她在生存游戏里度假 > 第144章 凶宅定灵(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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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琅点点头,“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些丝线需要人血来染祭的,但是岑惑这段时间都是跟在她身边,并没有做过什么事。

但是也有一个问题,她是披着红嫁衣“嫁”给他的人,也许她就是那个献祭品。

宁琅心里其实一直都有猜测,不过大家都没有说而已。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再继续做,或者是其他的情况。

宁琅也就离开了。

回到她的卧室,一切都如旧,不过宁琅想要结束这个世界,现在的时间太过于长了。

她想要更快地回去。

如果世界有的话,她现在只要加快一些情况就应该回去。

既然是岑惑忘记了,那她就给他找回记忆。

隔天,岑惑就听到了宁琅説的故事,只是他没有什么记忆。

今晚是月圆之夜,宁琅看到了岑惑的蜕变,他竟然是一条斑驳的白龙,和银龙就是一模一样啊。

这点的情况,她之前是有想法的,只是一直没有去证实。

所有的情况把他们推到现在这一步,好像也就没有什么不对,或者是不应该。

想要做的事都在这些当中,她现在也就努力去达到,做不到也在尽力。

“他是我?”宁琅觉得不是,他完全不知道那回是他。

“那他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直白的让宁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却回答不出来了。

所以是她一知在消耗他的感情吗?

但是消耗吗?宁琅自己也不清楚,这些事她好像是在做,又好像不是她做的。

但是现在怎么去解决也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宁琅有些时候也是很迟钝的。

现在不能做完那些事就是这些结果所要说的事,不怕的情况也就是那些事。

只是这些都还没有发生,所以剩下的那些情况是怎么回事,她也就不打算去做什么了。

“睡吧!”宁琅觉得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情况,现在讨论这些的话,好像还会让他进一步失眠,所以也就是做现在这些事就好了。

岑惑也就没有再打扰她。宁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隔了一天,岑惑好像不在了,宁琅注意到了,不过她也没有去探寻什么,盒子依旧摆在那边。

只是关于女孩失踪的问题还是存在,那凶手也一直没有找到,这问题也是岑惑一直所关注的。

到最后她好像也没有放弃什么,就是很自然的应该存在的。

也有街坊邻居说是凶手不是人,好像是什么邪乎地东西,大妈他们仿佛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宁琅也没有怀疑过岑惑,因为他自始至终虽然也做过让那些人加入游戏之后的事,让他们死亡了,但是并未这样出手过。

所以她才没有放到岑惑的身上。

只是有岑惑这样地存在,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其他像是岑惑这样的存在呢?他就很好奇,也很想去看看这些是怎么做的。

最后剩下的那些也就没有所谓的必要了。

只是岑惑一直没有出现,宁琅去了古宅中,那个院子里也很平静,甚至就是神龛上也没有岑惑的影子。

她试着去感知过神龛里面,也不见。

他不能离开这地方,那他去哪里了?还是说其实他就是在骗她?

宁琅一瞬间就想了很多的事,也就是因为这些事,她突然觉得就应该找岑惑说清楚。

既然这件事已经开始,其实也就证明了一些问题,最后需要的事也就很简单。

她要加快那些进度,也就可以。

一天没有离开过神龛,见到岑惑的时候,他身上的颜色都有些不对,那些血液熔铸不了,现在还浮在他的衣衫上。

所以也就是很明显的事,而且宁琅因为一些特殊的技巧也就是知道一些问题。至少清楚不是一个人的血。

在什么情况下,那些人的血才会这样直接到他的身上,这也就是一个清晰能找到一些方向的答案。

而她想要做地这些答案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事。

“你去哪里了?”宁琅没有怕他,也没有怕那些情况。

“我……我没有离开。”

岑惑觉得宁琅不会相信他,他现在的情况就是很诡异,任何人,就是他自己其实也不想相信自己的。但是又是没有办法的事。

至于这些没有办法的事最后是要到什么结果,宁琅其实也在看。

“嗯,那你身上这些是怎么回事?”她自然也是会让他解释,看他怎么解释的。

“这是……意外。”

“除了你,还有其他你这样的人?”宁琅更在意地是这一点,其他地事已经结束了,也就没有所谓的必要了。

“没有……”他其实只是一个意外,仿佛是游离于天地之外,二这个世界并没有其他类似他的存在。

“没有?”宁琅在确定了一遍。

“嗯。”

“我知道了。”宁琅离开了这古宅,岑惑倒是想要阻拦她的,只是他现在的情况并不好,直接晕倒了。

他化作黑雾回到了之前的神龛了。

而他身上的血迹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其实也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地方是因为其他原因吸引过去,关于那些事的说法,他们这边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定的问题。

只是他的记忆不全小,有些问题是怎么造成地,他甚至也不知道。

宁琅问了,但是她也没有不相信他。

既然觉得要证明一些事,那她也就应该自己去查。

收拾了东西,白天自然是不能取的,她就晚上直接出去了。

按照着那些作案的手段,她猜测着下一个地方会在哪里。

要伪装成那些人其实也不困难,凶手要下手的目标都是落单的女孩。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宁琅就去跑步了,到的时候也就是发生了一些问题。

她才转弯,就让人拿刀指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是昏睡药。

当然这东西对她的作用并不大,但是这些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宁琅假装起来也是有手段的。

所以她昏迷了,接着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

四周都是黑暗的,宁琅可以夜视,所以她清楚了自己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有铁门打开地声音,接着是拉灯地声音,不是开关而是线绳拉的灯。

光线有些强烈,宁琅感觉很刺眼。

是个脸上有疤痕的中年男人,他提着刀进来,看看宁琅,又看看他那边的案板……

宁琅刚刚就看到了一些骨架子,还有血迹。

这里有很多人的……

是这男人把她们都动刀了。

有些犯罪分子地心理是不可估量的,他们做着比疯子还疯狂的事。

宁琅其实也预见了她的情况,不过她不可能如此。

“你是什么人?”

男人好像有些惊讶于她地镇定,不过也没有说话,典型地是不想搭理别人,或者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人。

“你杀了多少人?”

这个问题,对方好像很感兴趣,倒是笑着看她,不过笑容可怖。

“你问我杀了几个人?你不怕?”

“那我该怕什么?怕死?”宁琅反问他。

“对啊,你们都应该怕死,你们这样的人都该死!”他说着仿佛是陷入进了什么回忆当中。

“什么的人?”

“哈哈哈,以后会有人品尝到……”男人不想和宁琅废话,他已经在准备磨刀了。

宁琅也不是怕这些,只是现在沟通有障碍,她可以直接暴力制服,但是很多问题也就没有答案。

即使是疯子也有理由的。

宁琅还在切入,岑惑就来了,他双眼迷茫,看着那边的台子,好像是看见什么,又慢慢离开。

宁琅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结果岑惑已经在她身边了。

“宁琅……你怎么在这里?”

岑惑不喜欢这里,这里的血气太过于浓重,而之前他见到的那些现在已经在他脑海里浮现。这些事其实他自己是不怕的,但是现在宁琅在这里,他怕看到。

那样的情况过于残忍了些,同类相残又相食,在岑惑这里是没有什么,但是宁琅是任,她就是再坚强,其实有些事也是害怕的。

所以岑惑怕她会不适。

之前没有说,也是因为槐树也吸收了一些死气,他也没有救那些人。

疯子看不到岑惑,他磨好刀,放在一边,就看似坐在旁边烧火,有时候也转过头来阴森森地看着宁琅。

对于宁琅之前的问题他也没有打算要回答。

宁琅已经在用小术法制造一些幻境,她倒是要看看这人准备怎么办。

疯子明明看着笼子里是他抓回来的任,但是再仔细去看,人却不见了。

疯子觉得不可能,又仔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人呢?”他火也不烧了,冒着火气开了笼子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宁琅自己已经出来了,她去观察那些摆放着的骨头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岑惑一直小心翼翼地跟着她,黑气也包裹着她,想要带她离开。

不过宁琅观察的仔细,她并不准备离开。

数了一下,现场至少有五个女孩的尸骨……

这人罪大恶极。

宁琅联系了官方,让他们去解决这件事。

本来也就已经绳之以法。

岑惑还在想要怎么劝她离开,宁琅已经带着他出了这边的地下室。

外面是也废弃地工厂,根据她的定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岑惑其实还是在奇怪,宁琅的手法独特,都可以带着他直接瞬移,而且是没有空间的阻拦,所以他觉得奇怪。

是不是他和宁琅才是真正的一类人,所以他们就应该在一起。

岑惑突然有些愉悦,他喜欢这种感觉。

是的,就是喜欢,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跳动,新鲜感、奇异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宁琅带着岑惑出来了,但是没有离开,她是想要看看这人要是跑的话,会从哪一边。

宁琅现在清楚也清楚岑惑身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就是在这个地下室里发生的,他当时正好遇上了这个疯子在分尸体,有些血液直接飞溅到岑惑。

当时他怕是都没有动,毕竟他对于血液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不过他接受过她的血液,所以其他的,他都不能再消化了。

最后的结果也就变成当时的情况了。

回家时带了一身,还不是一个人的,槐树有些变化,要是榻成精,倒是很好问它了。

就是它自己还不会开口,但是也有些意识,自主意识在作怪。

“你没有其他衣服?”

宁琅是想要让他换一套。

之前也见他穿过单衣,这套是正常之后穿的。

“我……没有其他衣服。”他是神灵也是邪神,其实自己也弄不清楚是什么人,虽然有邪力,但是他也变不出真正的衣服,而需要衣服的话还是要靠别人的祭祀。

神龛里的东西就是这样奇怪,所有的东西想要得到都需要祭祀。

宁琅明白了,准备回去给他烧。

不过不能在家里烧。

官方的速度很快,疯子还在找她,所以没来得及离开。他被当场抓获了。

这事的严重性也没有对外公布,做了一定的保密工作。

宁琅和岑惑倒是没有直接回家,天快要亮了,宁琅带着他去最近的墓园,那里可以买到祭祀的东西,也可以直接烧给他。

“现在看着顺眼多了。”宁琅感叹了一句,虽然她烧的是那种清王爷的服饰,不过在他身上也不错。

“这衣服,好像有些奇怪。”岑惑穿习惯了古袍,这马褂的官袍,他确实觉得不习惯。

不过宁琅喜欢,他自己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剩下的那些好像也就没有什么关系。

回到家里的时候,宁母还奇怪,“你这是去哪里了?”

“妈,我早上有些饿,想起巷子口的坚果饼子,就去买了。”

“你这是不喜欢你妈我做的早餐了。”

“没有啊,就是突然想吃了。”宁琅笑笑,又看看旁边的岑惑。

那边事是只有总的后续,细节没有披露。不过宁琅看到的时候,心情很沉重。

希望这些都是假的,但即使是假的,它也已经发生过了。不是她说假就是假的。

这些其实也没有什泾渭分明。她应该早就清楚的,残酷的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