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懂事规矩的人,不错。”
景兰悠微微低头,羞涩一笑。
看时辰也不早了,景兰悠红了红脸,说道:“殿下,时辰也不早了,妾身伺候殿下早些休息吧!”
楚洛珩笑着点了点头。
景兰悠伺候楚洛珩脱了外袍。
低着头咬了咬红唇,她姨娘说过,女人在床上要妩媚,要放得开,这样男人才更加喜欢,特别是像太子殿下这样的人。
正是因为太子妃出身世家,从小那都是按宗妇来培养的,学的是女德女戒,遵从三从四德,端庄稳重。
在床上是很死板的,这样的女人,男人要不了多久就腻了,反而想要尝试新鲜的,大胆的,放荡的。
所以她姨娘在她入东宫前教了她许多讨好男人的招数,还特意找人做了一些露骨的薄纱衣裙。
想到姨娘的交代,又想了想怀孕的太子妃和当众羞辱她的杨诗雅,景兰悠下定了决心,她今晚一定要让太子殿下满意,不然太子明天就会去杨诗雅那里,她绝不允许让自己错过今晚这个机会。
“殿下,妾身去更衣,很快就来!”
“好。”
等到景兰悠去了屏风后面,楚洛珩将香囊拿在手上,然后取了一点药粉洒在了烛火里,用手捏了捏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
然后将香囊放进了外袍里。
没一会儿,景兰悠就穿着一身露骨的薄纱走了过来,里面的桃色肚兜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若隐若现,如果换做旁人,此刻怕是早已血脉膨胀,按捺不住了。
楚洛珩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脸上却带着几分玩味。
看到楚洛珩的眼神,景兰悠羞涩不已,低着头走到楚洛珩的身边,伸出忐忑不安的小手,想要为楚洛珩宽衣。
结果手刚碰到楚洛珩的里衣,双眼便开始朦胧涣散,然后直接晕倒在地,左边胳膊还正好磕在了卧榻上。
楚洛珩眼神不屑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景兰悠,扬了扬嘴角,将外袍都穿好,天气有点冷,可不能着了凉,不然就不能每日去看清儿了。
然后从袖袋里拿出一本书【孕妇的产前及产后护理】坐在桌子旁看了起来。
楚洛珩心道:这可真是一本好书啊,写的比太医说的还要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得好好记住才行。
楚洛珩一边看一边将书中的重要信息记在脑子里,丝毫不管躺在地板上,被冻得肤色都有些发白的景兰悠。
房内迷药的药效也散得差不多了。
侯在门外的彩屏,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后就没了动静,心里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情况?太子殿下这么快的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确认里面真的没了动静后,悄悄的退出了院子,应该是去给薛丽儿传递信息去了。
一直隐在暗处的隐卫看到消失的身影,才闪现到门口,轻敲了一下门。
楚洛珩起身将门打开,继续回去坐着看书,隐卫进门将门关上,单膝跪地:“太子,果然如太子所料,景良媛的贴身侍女彩屏真的有问题,属下发现她脚步轻盈无声,是有功夫在身上的,属下看她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想来应该是去向她的主子通风报信去了。”
“嗯,本宫知道了,暂时不用管她,你起来吧。”
暗卫起身,等待楚洛珩接下来的命令。
楚洛珩将书放下,看向暗卫,说道:“身上带匕首了吗?”
暗卫将藏在衣服里的匕首拿了出来,双手递给楚洛珩。
“不用,你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抹在床单上,记住,抹在中间的位置。”
楚洛珩本想让暗卫割景兰悠的,可她身边的那个彩屏不简单,如果给景兰悠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身上有伤口,不知道会不会有所怀疑。
暗卫听令,走到床边,毫不犹豫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抹在了床单上。
“嗯,你把她弄到床上去,给她把衣服脱了。”楚洛珩继续吩咐。
嗯?太子这是要干嘛?属下还是纯情小少年,不想英年失身啊!!!
哎,你是太子你老大,属下还能怎么办,只能照做啊!
暗卫嫌弃的看向躺在地上,穿的单薄,闭着眼睛的景兰悠,暗卫憋了一口气,猛的用手捏住景兰婷的手腕,将人甩在了床上。
或是感觉到很痛,景兰悠的脸都扭曲了一下。
暗卫看了看方才碰到景兰悠的那只手,只觉得自己好像不干净了,有点恶心是怎么回事?
拿出怀里的手帕,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用力的擦着不干净的手,然后将手帕扔在了床边。
暗卫眉头深蹙,怎么办,还要给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脱衣服。
他心里呐喊,他真的做不到啊!
坐在一边继续看书的楚洛珩抬眼看了看,又继续看他的那本孕妇护理书了。
暗卫想了半天,弯腰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手帕,隔着手帕,用两根手指捏住景兰悠薄纱的一角,用力一拉。
只听‘嘶啦’一声,那薄纱就直接碎了。
暗卫一脸懵逼的转头看向楚洛珩,见他没什么表情,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就继续用刚才的方法,直接将景兰悠身上穿的薄纱扒拉下来,撕成了碎片。
完成了楚洛珩交代的任务,暗卫弓手:“太子!”
“嗯,就这样吧,你下去吧,想必那丫鬟也要回来了。”
暗卫如临大赦,飞快的出了门,将门关上,隐了身,他要去洗手,要洗十遍!
他不管,他是个爱干净的暗卫,保护太子的事暂时就交给其他弟兄了!
……
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楚洛珩才将手里的书收起来,脱了外袍放在原处,躺在了床上,和景兰悠中间就跟割了一条大河似的。
拿起香囊,捏开,放在景兰悠的鼻尖,几息后,将香囊收起来。
没多久,景兰悠就开始苏醒过来,慢慢睁开双眼,看着顶上的床幔有些迷糊,她怎么睡着了?那太子殿下呢?
景兰悠心惊,转头看过去,看到穿着里衣,闭着眼睛的太子殿下躺在她的床边,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