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见苏永一直盯着她,好似想说些什么,杨梧问道“怎么了?”。
苏永摇摇头回道“师傅,没什么”。
他想知道师傅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可又不好多问。
突然一声惊叫声响起。
是白琴若的声音。
杨梧立即起身而去,苏永也紧跟其后。
水中,白琴若手持长枪,斩断缠着她的触手,她衣裳全湿,头发凌乱,犹如落汤鸡。
可章鱼的触手何其多,断了一只还有一只。
温言州持剑不断砍着缠着的他的触手,可他体弱,力度不够,他的攻击对于章鱼就是挠痒痒。
章鱼越缠越紧,他咬牙闷哼,手上的剑都要拿不稳。
白琴若见此,心中不由着急,脱身,快速朝他赶去。
他怎么这么不省心,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吗,还要逞强来救她。
可章鱼那有那么容易让她得逞,巨大的触手不断袭向她,很快也将她缠绕。
她的长枪也被打掉,她只能用手攻击,可几掌下去,触手反而越缠越紧。
两人赶到时只见他们都被触手捆到半空中。
杨梧幻出剑,一剑劈下,章鱼分成二半,澎,水花四溅,两人顺利得救。
一道无形的灵力将她们运到岸上。
“谢谢”白琴若说道。
“不客气”杨梧回道,随后她蹲下查看已经昏死过去的温言州,给他喂下丹药。
“苏永将他扶回去”。
“是,师傅”。
杨梧又去随便捕了几条鱼。
回到休息的地方,白琴若自告奋勇烤鱼,等鱼烤好,白琴若将鱼递给杨梧和苏永说道“恩人请吃”。
“叫我道友便好,你们吃,不必客气”杨梧拒绝着。
苏永也摇摇头表示不吃。
见两人都不吃,白琴若也没强求。
这时昏迷的温言州也醒来。
“你怎么样”白琴若急忙问道。
“没事”他觉得全身轻松,灵力充沛,身体说不出的好,后面发生了什么?按常理来说,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要吃吗?”她拿鱼递给他。
温言州摇头拒绝。
行吧,都不吃,她自己吃。
“咳咳……咳”白琴若突然猛咳起来。
“怎么了?”温言州急忙站起身走到她旁边询问。
白琴若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不断指着喉咙。
“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我看看”温言州让她抬起脑袋。
看了一眼,温言州尝试施法,白琴若只觉得喉有异动,“呕”一声将细针似的骨头吐出。
没有难受,没有痛苦,他很轻松,他好像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温言州盯着手心若有所思。
回神后,看着地上的骨头,手不断拍着她的背,希望这样她能好受些,温言州叮嘱着“小心点,慢慢吃,别心不在焉”。
“知道了”白琴若喘着气,小声答道。
看着温言州含情脉脉的模样,杨梧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滋味,索性背靠树闭上眼。
他似他,可又不似他。
系统已告诉她,不是他杀的自己,为何却放不下,难道是因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就这样平静过了一整晚,天微亮,太阳刚刚露出淡光,四人便动身前往深处。
刚走不久便遇到与白琴若他们相识之人。
“琴若!”一名男子看见白琴若惊喜喊道,急忙跑过来“你怎么来了,先前问你,不是说不来吗,你来怎么也没跟我一声,若是来,跟我们一同前往不好吗?”。
男子自顾自叽叽喳喳说道,这让白琴若很不耐烦,温言州喜欢管着她,孙宴起喜欢缠着她,无论去那都要跟着,他比温言州还让人讨厌。
“我这是不想耽误你们”白琴若无奈回答。
“你这样说可不对,你怎么说耽误呢?”一听这话,孙宴起急了,他急忙反驳。
“好好,我知晓,你姐盯着我,快回去吧”她可不想在这里招惹到一个泼妇发飙。
不远处一名女子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白琴若,一副要把她剁了的模样,此人正是孙宴起的姐姐孙霓裳。
该死的,居然让言州也跟来,一副狐媚样,招惹了自己弟弟还不够,还要勾引言州。
孙宴起刚抬头看过去,孙霓裳就带着人走了过来,面带怒色一顿说“你不知道言州的身体?还把他带出来?你真是心存歹意”。
白辰谷先前带言州来,就落得个重伤,害得他每天离不开丹药和药膳,连灵力都不能轻易使用,现在情况稍微好转一点,这白琴若又带言州来,果然一家人都是祸害,还嫌害得言州不够?。
“霓裳这不关小若的事,是我执意要来”温言州开口解释。
“第一,是他自己死缠烂打要跟来,你也听见了,第二,就算是我把他带来,你又有什么资格训我”对她的指责,白琴若反击道。
“我是言州的朋友当然有资格,倒是怕你弄不清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的什么身份?难道我是人你不人?人兽确有二别”不过有个好家室,狗仗势欺人而已,有什么好高高在上。
“你……”见白琴若暗讽自己不是人,孙霓裳祭出武器,一条红绸直冲她而去,二人就此打起来。
孙宴起想拦,却被红绸绑住动弹不了,只能大声喊道“姐!你别伤了琴若”。
温言州因先前受伤,还未恢复好,只能在一旁观望。
“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耳边传来孙宴起的话,更让孙霓裳生气,不关心自己的姐姐,居然关心这个豪不相干之人,今日,她就要这个狐狸精颜面扫地。
“大话谁都可说,那我到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她也不是好惹的,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
孙霓裳的红绸变幻莫测,可软可硬,白琴若的长枪无论怎么刺都刺不破。
孙霓裳筑基十级,白琴若筑基七级更加不是对手,不一会,她紧握长枪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嘶……”红绸将白琴若的裙子划破,血迹也立即显现。
孙霓裳是铁了心教训白琴若,下手毫不留情,没过多久白琴若就快衣不蔽体,衣服这里破一个洞,那破一个洞。
“哗……”一声红绸将白琴若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肚兜,白琴若急忙提衣遮蔽,咬牙切齿看着孙霓裳,竟然敢这般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