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农历四月廿九):星期一;多云转晴有雷阵雨;风力1-2级间3级;日出5:43;日落19:50
回老家好吗?
感觉放松,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
和大马哈鱼洄游一样。
拼死都要回出生地。
——因为繁殖。
人类虽然不同,但对自己的出生地总有一辈子的乡愁。
从鸟鸣中醒来。
京城租屋附近的鸟鸣较单调,老家这边是鸟类演唱会。
不好的是,用水艰难。
九点后,索性停水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心理准备显然并不充分。
没能囤它个几大桶水。
猝不及防连喝的水都没了。
昨晚洗澡都洗得艰难。
今儿连喝水都tm困难。
服了。
这趟回老家有点恼火。
本打算多待几日,这尼玛只能是草草收兵。
还是另择吉日吧。
昨日预报今儿小到中雨,早上起来看这响晴白日的,就知道这雨够呛。
能潦草了事地下个三五滴就算尽了责任。
至于没有更不稀奇。
能真下个透雨那就是老天爷给力赏脸。
今年全省几十年罕见大旱不是说好玩儿的。
e=(′o`)
虽然不像西北艰难,但村里用水也确实是定时定点,差点就要定量了。
两个小时后水来了。
某东下单的水以为很快就到,结果明儿才来。
就,感觉什么都慢一拍。
还得调整适应。
不计较天气干热无雨,在堂屋享受徐来的清风,听着悦耳的各类鸟鸣还是很美好的。
虽然苍蝇多得有点烦人。
去年回来给门上装的纱帘被扯掉了,今次懒得折腾了凑合着吧。
蹲在沙发上刷机。
眼角余光有什么一闪而过。
眼疾手快砸过去——砸完才想起是手机。
一只大蜘蛛。
原以为是只大蟑螂。
-_-||
想起昨晚要睡觉收拾屋子发现床上不少耗子颗粒——睡前运动就是捡屎——名副其实的。
不知道耗子啥时候溜进去留下的。
楼上几个屋子都有。
哥哥一个大男人,粗心再加农活繁重,根本就没精力注意到这些(看见了估计也不在意,农村谁家还能没个耗子)。
把老鼠赶走之后就算完事儿了。
不知道他小闺女回来发现自己床上有这个会是怎么个表情。
农村生活确实不错——前提最好有钱。
不好的地方各类小动物太多。
虫蛇鼠蚁经常出没。
在城市里呆久了猛一回来还不习惯,哪怕是在农村出生长大。
给老爹洗衣服也只能手洗——来水后不知为何洗衣机进水不畅半天到不了水准线。
只能说哥哥的日子过得糙又对付。
问他为何这样也是语焉不详。
楼上电热水器也是如此,进水困难,昨晚要洗澡发现电热水器空烧——发现的时候都有点出冷汗,不知说什么好,万一烧坏了……
 ̄へ ̄
平时没人用无妨,一回来就这样也是无奈。
卫生间成了摆设。
洗澡不能、上厕所不能。
就剩洗脸池勉强能用,水流也是细如婴儿小手指。
茅坑老破小已用一二十年,马桶冲水很容易给它灌满,怕清理麻烦,哥哥索性堵上下水口。
-_-||
昨晚回来不知,今早从老爹处明了。
过程就……挺尴尬的。
(-?_-?)
大夏天重新用上旱厕,这滋味……酸爽。
这日子过得。
真一言难尽。
芭乐。
重新调整心态。
下午六点多,天气依然响晴响晴,雨不见踪影。
大米真是妙——从早起就坚持小雨转中雨。
这雨下到哪儿了?
被大米吸收了吧?
近八点天色终于见到变了。
铅灰的云团在头顶上慢悠悠滚了半天,看得人直着急。
恨不得伸手给它拽过来。
酝酿着酝酿着,九点多响了几声雷——真就几声,掰着手指头能数清那种,很是透着一股子遮不住的敷衍。
然后,下雨了。
淅淅沥沥。
风起。
雨量不大,好歹比回家之前京城那场雨多辣么一点。
再多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