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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夜阑见她这样的神情,坐下来伸手勾住了他的手指,“你若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陆瑾之低头,看着勾着自己手指的手,刚刚的落寞一扫而空,“也没有什么想不想说的。

我妈你也见了,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这归功于我父亲将她保护的好。

而我父亲......他是一个很伟大的军人!”

陆瑾之将自己父亲的生平,绘声绘色的讲给孟夜阑听,其中,还有孟父的戏份。

本就崇信军人的孟夜阑,听了之后对于军人的敬意更多了几分。

孟父在军中的事情一般不会跟她讲,她是个姑娘,孟父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

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听父辈的事迹,心中的热血被激发了起来。

“那你呢?你出任务的事情能跟我说说吗?”孟夜阑闪着星星眼,看着陆瑾之。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陆瑾之眸光深了深,被勾着的手猛地用力......

良久,在孟夜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陆瑾之才松开她。

“以后不准用刚刚那种眼神看别人!”刚刚分开,陆瑾之就霸道的给她规定。

孟夜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的事迹没什么说的,比起我父亲就不值一提了。”陆瑾之低着头,一边捏着她的手玩儿,一边说着。

孟夜阑是不信的,他能在这样的年纪获得那样的军衔,怎么可能不值一提?!

既然他不想说,孟夜阑也没有问下去。

陆瑾之是不想说,他不想她的姑娘为他曾经的危险忧心。

“那......你家其它的人呢?比如.....你的爷爷。”孟夜阑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陆瑾之听了这话,似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晚还跟自己聊天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问陆昌呢?看来还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不过要他跟她说陆昌?!还是算了。

“我现在的家人,除了我妈,只有你!”说着,拉起她的手,在唇上碰了碰。

“咚咚——咚咚——”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声音,似乎比订婚那天还要响。

等孟夜阑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缩在看陆瑾之的怀里。

虽然心脏还在疯狂的跳着,可到底还是安心的。

*

昨天执行任务回来的陆瑾之,强行在郑志远那要了两天的假。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他不能把时间都上交给国家。

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气的郑志远差点找上门揍他一顿。

虽然打得过打不过还两说。

就这样,陆瑾之和孟夜阑两人在陆家你侬我侬了两天,在第三天早上,陆瑾之万般不舍的离开了家。

而孟夜阑也回了两天没回的重明战队。

一回来,就被孟冰河堵了个正着,“阑阑,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上门要人了。”他愤愤的说道。

即使是订婚了,不还没结婚呢吗?怎么能天天住在那。

那是他含辛茹苦的守了二十多年的白菜啊!

即使那是只超级飞猪,也不能让他轻易的拱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孟夜阑不以为意。

孟冰河却是沉下了脸,“阑阑,即使你们已经订婚了,可现在还没有结婚,你要保护好自己......balabala......”

“哥!”孟夜阑实在是不想听他念叨,转移话题道:“我嫂子默言呢?”

预想中孟冰河的暴跳如雷并没有出现,反而,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明显是心虚了,仔细看还能看到他两颊淡淡的粉色。

一瞬间,孟夜阑觉得自己明悟了什么!

“哥......你们不会......”

“不会!没有!什么都没有!”孟冰河激动的反驳。

孟夜阑:“......”那就是有了!

她上前一步,拍了拍孟冰河的肩,“哥,注意安全!”

之后就抬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孟冰河:“......”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可恶,突然感觉这妹妹白养了!

气死他了!

这又不能怪他,是默言灌他酒勾、引他的,活该他今天下、不、了、床!

呼呼!

还吃早餐,吃个屁!

孟冰河是下楼拿早餐的,正好碰上刚回来的孟夜阑。

他虽然这么气呼呼的想着,可还是很从心的端着两人份的早餐上楼进了房间。

因为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房间里有些昏暗。

他走到桌子前气呼呼的将早餐往桌子上一放,“吃!”

靳默言:“......”这是怎么了?刚刚下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我起不来,坐不了,没办法吃。”他可怜兮兮的说着。

孟冰河看他这个样子,心中升起愧疚,气也消了不少,声音不自觉的放柔:“那怎么办?”

“唔......你喂我吧!我趴着吃。”

孟冰河:“......”还能怎么办?只能喂他啊!

他拖着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一手端着粥,一手拿着勺子舀起粥,送到靳默言的嘴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会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

孟冰河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自己的那碗粥喝了起来,等他喝完,靳默言才开口。

“这次你是真要负责了!”

他知道,昨晚他并没有真的喝醉,他也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不会进行下去。

孟冰河垂眸盯着空了的碗,没有说话,空气静默了良久。

就在靳默言眸中的光完全暗下去之前,“嗯!”

很轻的一声,但房间里的两人都知道,这个“嗯”意味着什么。

不等靳默言完全反应过来,孟冰河倏然起身,端着空碗出了房间。

刚才还心花怒放的靳默言,突然就有些慌。

他是因为这件事儿要疏远自己吗?

即使是答应了要负责,可是心却要越来越远了吗?

他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自己?!

这么多年的守候到底算什么?!

本就昏暗的房间,仿佛酝酿起了风暴,想要将一切吞噬殆尽。

不知不觉中,靳默言的体温不断升高,周身已经形成了热浪,可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他身上的被子,要达到着火点的时候,房间的门把手动了。

孟冰河推门进来,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房间里无声的风暴,与靳默言周身的热浪倏然消散。

靳默言前一秒还阴沉着的脸,也在刹那间恢复了平时温润的模样。

进来的孟冰河又是气呼呼的。

他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刚伸手拉了一下靳默言身上的被子,就猛的收回手,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靳默言赶忙起身,拉住他的手,“怎么了?”

孟冰河伸开手一看,手心与指腹已经起了好几个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