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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没有人能跟我抢仙尊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天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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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天宫的生活

应咺似乎感觉到了白桃的存在,微微睁开了眸子,迷离的目光显得那样诱人。

他看见了白桃,忽然,绽出一抹笑容,是能照亮黑夜的笑容,那样的欢喜,那样的幸福。

白桃见应咺醒了,慌忙转身要逃,却被一道蓝色的灵力束缚住了手脚,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挣扎道:“小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应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手正和无忧十指相扣,无法起身,于是气愤地将他的手甩开。

他赌气似的说:“碍......碍事!”

再望向白桃时,又是一副开心的面孔,他像个三岁的孩童一般,蹦跳着往白桃跑来。

白桃看着应咺一点点地靠近,整个人慌张得不行。

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应咺喜欢的人会是无忧!

先前乱牵红线,也多亏了他脾气好,要换做其他人,指不定早就气得不理她了,可如今她知道了应咺的秘密......

白桃干咽了一下,浑身直冒冷汗。

“我、我......我不会乱说的!”白桃向应咺保证,“我今夜就当没来过这里,我什么都没看见!”

应咺似是听不到她说的一般,立在她的身前,直愣愣地看着她。

眉眼含笑,温和宠溺。

“真的......你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杀我灭口,我很乖的,不会乱说。”白桃下巴打颤,身子被应喧的灵力死死地束缚住,根本动不了。

应咺忽然伸出一只手,轻抚上白桃的脸颊,嘴角扬着的弧度愈来愈大,露出一口洁牙,笑望着她。

白桃看着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果然,好奇心害死猫!

如今,她怕是要做这只猫了。

白桃认命地合上了双眼,等着应咺的动作。

黑暗中,她隐约感受到了那只覆在她脸上的手在颤抖,因为常年练剑,他的手掌上起了层薄茧,抚摸着她脸颊时痒痒的。

白桃无法挣扎,只好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他停下动作。

半晌,那只手终于从她的脸上离开,随之取代的是一个坚实而又小心的怀抱。

白桃猛地睁了眼,她无法动弹,只能试探地唤着:“小大人,你在做什么?”

应咺置若罔闻,仍然将她拥在怀里。

夜里十分安静,白桃的耳畔只剩了一段不知属于谁的心跳声,和一阵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应咺忽然松开了双臂,一双乌黑深邃的眸子落入了白桃的眼中,似是头顶的夜空,迷人且拥有无尽的秘密。

白桃愣愣地望着那对眸子,不自觉地摒住了呼吸。

应咺轻轻地向她靠近,似乎想要吻她,可就当他冰凉的薄唇快要接触到白桃的唇时,却忽然停住了。

一瞬后,白桃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灵力被撤去,她连忙往后连退数步,与应咺拉开一大段距离,眸子里满是惊恐。

看着她慌张的模样,应喧静静地立在原地,猛地合上了双眸。

他的喉结上下一滚,再睁眼时,又变成了一张笑脸,笑得痴傻。

一看就是喝醉酒了。

白桃这才松了口气,她抱歉地望了一眼无忧。

她竟然险些插足应咺和无忧的感情!

“无忧公子,冒犯了。”白桃轻声道歉,又无奈地看了一眼应咺,责骂着他,“怎么喝醉了连人都不认识了?瞧清楚我是谁了吗?这么乱来。”

应咺晃了晃身子,眼看着就要往后倒,白桃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往屋子里拖,嘴里不停地骂着:“让你喝酒不叫我,喜欢的人是谁也不肯告诉我,还拿不拿我当朋友了?”

白桃将应咺随手仍在榻上,转身又出去将无忧拖进来,一来一回,累得腰酸背痛。

望着榻上毫无形象躺着的二人,白桃喘着气,咬牙道:“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遭这个罪!”

白桃气得心口疼,扭头出了房门,从进来的地方重新翻了过去。

白桃又落到了一位正在打盹的宫女跟前,可她只是愣了愣,往后一跳,没叫出声。

“那个......沭阳宫怎么走?”白桃抓着脑袋,半晌才想起这个名字。

宫女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就答了她的问题。

白桃冲她一笑,揉着胳膊往回走。

白桃翻进来的那面墙头上,站着一位玄衣少年,半束着头发,衣衫凌乱。

他盯着墙上的那个黑色的脚印,眼神晦暗不明。

白桃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应咺的手指轻抚上自己的嘴唇,触感有些冰凉。

今夜,他本可以亲吻到在自己暗恋了千年的女子,可到最后一刻,他还是放开了她,她也还是躲开了他。

应咺数次设想,如果白桃没有躲开,他一定会吻下去,这一辈子,他只要她一人。

为了她,无论未来面临的是怎样的困难,他都愿意承受。

可是,如今他连承受这份困难的资格都不曾拥有。

————————————————

如今天宫中的宫女天兵在茶余饭后谈论的有三件事。

一为云喜似乎就是战神遗孤,将要和他们的太子订婚;

二为黎侑天尊的徒弟将桡上神打伤了,下不了床的那种伤;

三为那个勾引了天尊、太子、鸟族王子,还打伤了桡上神的白桃上仙,如今就住在沭阳宫中。

今日早晨的太阳从汤谷升起时,宫女之间又传开了一件事情:白桃深夜造访太子的宫殿,是翻墙出来的。

这使得众人心里对这位桃花仙的印象又深了几分。

毕竟,三界之中从没出现过这样的女子,名声差得像是假的一般。

然而这位正处于舆论中心的上仙此时正睡得四仰八叉。

应咺提着桡轻曼带来的食盒走进了院子,见房门依旧紧闭着,又想到了在凡界时的日子。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白桃的房门总是横档在他们二人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应咺盯着门瞧了半晌,转身准备离去时,房门忽然开了,他脚步一顿,欣喜地回头,见到的却是从屋里走出来的木灵儿。

“应喧?”木灵儿抱着几本书,将身后的房门合上,“来得不巧,阿桃还在睡觉。”

应咺轻笑了下,见她手里的书本,问道:“这几日的课程不是取消了吗?”

木灵儿苦笑着往外走,“今日是太上老君给我们三位弟子讲课。等阿桃醒了发现我不在,一定会去找你,到时候还麻烦你告诉她:我会尽快回来。”

应咺点头应下,嘱咐道:“我今日空闲,你若有事便忙完了再回来,我们三人一起聚聚。”

木灵儿道了声好便离开了,院中又只剩了应咺一人,沉默地望着那扇又被关上的房门。

白桃醒来时,发现自己睡的床比平日要软上许多,这次记起如今自己身在何处,惆怅之感顿由心生。

屋外有轻轻的箫声响起,声调低沉婉转,吹箫之人似乎有些悲伤。

白桃本就心里郁闷,听到如此哀愁的箫声只觉得心烦气躁,推门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一眼便瞧见了院中站着的应咺。

他一身赭红长衫,背对着房门,身后的乌发整齐地束起,发冠端正地戴在头顶,与昨夜的醉鬼相较,简直是云泥之别。

听见身后的动静,应咺收了萧,回身望向白桃,扬起一抹笑来,“醒了?”

白桃本是气极了,看他这副模样又气不起来了,呆愣愣地答:“醒了。”

应咺走到她跟前,见她衣衫不整,面容不洁的模样,不但不嫌弃,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有些可爱。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也带上了笑意,“我担心你再睡下去就要错过用早膳的时辰,对身子不好,又不知道怎样叫醒你,于是就在院里吹箫,箫声总比单调的呼唤声要好听很多。”

白桃笑了笑,违心道:“的确。”

院角有一颗大树,树下有一张石桌,桌上摆着食盒与茶水。

茶水早已经没了热气,想来应咺已经坐了许久。

白桃本还在担心昨夜撞上应咺的小秘密,他们之间会变得很尴尬,但眼下看来,似乎是她多虑了。

白桃试探地问:“小大人,你昨夜和无忧商讨的问题有了结果吗?”

应咺愣了下,眼中闪过一抹狭促,“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已经有了结果。”

见他真的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白桃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将他请进了屋子里。

箫声如此哀伤,白桃觉得,应喧是为情所伤了,昨夜恐怕也是因爱醉酒。

爱而不得,何其可悲。

白桃同情地望了眼应咺,叹了口气。

屋外有宫女进来伺候她洗漱。

进来的足有五人,一人捧着毛巾,一人端着水盆,一人拿着莲花杯子,还有两个人捧着两个空盆恭敬地跟在后头,双手空空。

白桃愣愣地看着宫女手中金黄的器具,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位宫女跪在地上,双手奉上一盏金子铸成的杯盏,里头盛着清水,泛着淡淡的蓝光。

白桃慢吞吞地接过杯子,忐忑地将水送进口中,立即又有一位宫女跪在地上,举起了一个空盆。

白桃含着一嘴巴的水,求助地望着应咺,应咺却忽然转过身,背对着她。

唯一一个能求助的人也没有了。

白桃吐了水,她不是很确定是否能够吐在这个空盆中,见那两个宫女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才放下心来。

宫女递上来毛巾,白桃仍是小心翼翼地接过,浸了水,擦脸。

白桃接过一个宫女递来的木梳,轻声说了句:“谢谢。”

那宫女浑身僵硬地望着白桃,又看了眼应咺,郑重地行了一礼,慌忙跟着其他宫女一起出门。

一套流程下来,白桃的神经一直紧绷着,见宫女都离开了,她这才放松下来。

她边梳头边望着转回身子的应咺,“你背过身子去做什么?”

应咺一愣,“你们女孩子不是都不希望被人瞧见自己不雅的模样吗?”

白桃笑着摆手,“我若真的在乎这些,那你可根本瞧不见我,你也不想想,我哪时候是文雅的模样?方才我都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的,本想着问问你,你倒好,竟然把身子转过去了!”

白桃叹了口气,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笑道:“小大人,三界中可没几个人不知道我和你关系要好,我若是出了丑,你也得跟着我一起丢人!”

应咺显然没有意识到白桃方才是想向自己求助,眼底闪过一丝歉意,“抱歉。”

白桃觉得莫名其妙,“道什么歉?你没做错什么。”

应咺垂下眸子,“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不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再背过身子。

应咺红着脸,沉默地望着她,半晌不答话,恰好宫女将早膳送了进来,白桃便也将此事搁下,满心欢喜地吃着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