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心的事件过去了几天,躺在医院的魏云心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醒来到处走了,她一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要去联系那个仆人,因为这段时间魏云心都没有见到那个传话的仆人,不由得有些怀疑他是利用完了自己就跑了。
“小姐这么着急是要找谁啊?”
魏云心刚刚出病房,那边仆人就出现了。
“说好的事情你不会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吧?”
魏云心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人。
“自然不会忘记,小姐你这场戏演得不错,主人已经同意见你了,不过你这个样子可不能去见主人,回去收拾一下吧,我在外面等着您。”
仆人笑眯眯的将手里的衣服递给魏云心。
“知道了。”
魏云心看了一眼,然后回了病房去。
就在仆人等候魏云心的时候,走廊里有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走过来,那人似乎是腿脚不好,经过普通身边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扶了一下仆人的手臂,仆人嫌弃的拍了拍那人。
“抱歉,抱歉。”
那个病人重重的咳嗽了一阵,一脸抱歉的对仆人说道。
“赶紧走赶紧走,晦气。”
仆人拍拍自己的衣服,嫌弃道。
“哦。”
那人一瘸一拐的走远,在经过一个转角之后,就腿脚麻利的闪进了洗手间里换下了病号服,换成了一身西装,然后他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在自己脸上涂了一遍,然后水一冲,一张跟刚完全不一样的脸就出现了,他洗完了脸,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墨哥,事情已经办妥了。”
“多少年没有动手了,刚刚没手抖吗?”
对面的人笑着问道。
“还别说,要不是那个人是个傻子,估计我还真得捏一把汗呢,太久没干手都生了,不过墨哥,你不是之前说再也不干这行了吗?我们兄弟都打各谋生路了,怎么突然又复出了?”
那人笑着问道,
“最近受了点儿伤,住院,缺钱。”
那边的人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语气起伏,仿佛机械一般。
“什么?墨哥受伤了?是那群王八蛋打的吗?我就说嘛,你要救你妹妹我们可以啊,我们可以分分钟送他们进去喝茶,你何必牺牲你的自尊去听那个王八蛋的指挥?”
那人激动的问道。
“别激动,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玩够,自己弄的伤,不然怎么名正言顺的不干活儿啊?”
那边的人似乎是笑了,语气中带了几分轻快的语调。
“回来就好,以后有我们在,有尹总在,肯定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不过墨哥,不是我说你啊,你一个男人比女人还手无缚鸡之力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啊?健身,格斗什么该不该安排一下啊?”
那人笑眯眯的跟对面的人说着家常,淡定的跟已经换了衣服出来的魏云心还有刚刚他撞过的那个仆人擦肩而过,比他们先一步离开了医院。
魏云心跟着那个仆人离开医院之后,上了一辆车,车子在市区饶了一会儿,进了一家会所的停车场,那个仆人带着魏云心来到了一个房间前停住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
仆人带着魏云心敲了敲门后,有人打开了门。
“主人。”
那个仆人见到里面的人恭敬的叫了一声。
“魏小姐请坐。”
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长得很漂亮,雌雄莫辨,但是身上的气场却很让人畏惧,另外一个长相有些轻浮,但是很安静,没有什么恶意的样子。
“你总得跟我自我介绍一下吧?”
魏云心看向眼前漂亮的过分的男人。
“我姓韩,韩文天。”
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你是湖城的人,为什么要掺和我们魏家的事情呢?”
魏云心问道。
“我跟叶远有些私仇,而且我觉得湖城发展空间太小了,我想把势力挪到云城来,但是云城这边没有空位置了,如果魏家跟叶家倒下了,我便能占了这个空位置,这个理由够吗?”
韩文天举了举杯,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美丽的红色,但是这红色映衬在韩文天的脸上,显得他的笑容越发诡异恐怖。
“当然足够,利益的联盟,可比感情的联盟坚固多了。”
魏云心看着韩文天,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他,因为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有跟她一样的气息,绝对可以做盟友,而且她现在一无所有,眼前的人已经是她最后的一个机会了,抓住了,她就可以翻身,将那些人踩在脚下,所以哪怕眼前的人不似她今天看到的这样,她也会努力的去利用他一下的。
“那下一步挑拨叶家跟魏家的关系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我想你会做得很好的,不过我还是那个要求,魏希不能动,你跟她的私仇放到最后来处理,我不希望你以为愚蠢的私仇让我的计划有裂痕。”
韩文天看着眼前已经接近疯狂的女人,冷冷的说道。
“你让我假装自杀陷害叶远却又不让我动魏希,还把她包装成受害者,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魏云心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你只要记住,只要你安安心心的给我做事,那我自然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同理,如果你不乖,那么我也有办法让你比现在惨一百倍。”
韩文天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神情阴狠的看着魏云心。
“我知道了,韩先生放心。”
魏云心看了一眼韩文天,点点头,但是心里却想着,眼前的人如此看重魏希的性命,如果日后她能控制了魏希,或许能反过来威胁这个人帮她去做事。
“你可以回去了,毕竟你现在可是一个在医院里刚刚醒过来的病人,不能够长时间的外出的。”
韩文天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副在打鬼主意的样子,厌恶的一甩手,让人带她跟那个仆人离开了他所在的房间。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刚刚的对话已经被伪装成了服务员的某个人录了下来,传到了某个在医院安心养病的人手里。